如果我爸爸不快乐,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。乔唯一说,我爸爸愿意为了我牺牲,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,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——而你,居然想都不(bú )用想地要求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,在你眼里,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(rén ),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,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——你觉得这样,我会快乐吗?
容隽伸出一只手来拉住她,道:到底怎么了?
我不是指你给她压力。乔仲兴说,唯一这孩子,看着活泼开(kāi )朗,实际上心思很细。她从小没了妈妈,只跟着我这个爸爸长大也是我没有能力,没(méi )能给她创造更好的条件,而你的家族又那么显赫,唯一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,所以可能有的时候
乔唯一蓦地伸出手来捂住了他的唇,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!跟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一丘之貉!
容隽当即就起身要走,又被那几个人一顿嘲,他却全然不管,说走就走了。
容隽伸出(chū )一只手来拉住她,道:到底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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